宽广的心——找到内在的喜乐

找到内在的喜乐和一个更宽广的心

我在稍早提到,我的愤世情结迫使我转向内在。转向内在帮助我发现我的本质,就是在我的灵魂里有神的样式,我是按神的真实形像被造的。在那里我找到被神所爱的喜乐。历代许多圣徒都谈到人在出生前与神的亲密。荣-罗海瑟(Ronald Rolheiser)写道:“在我们每个人里面无法辨识的地方,有一个黑暗的记忆,曾经被一双手所碰触和抚摸,那远比我们自己的双手更温柔。”“那个抚摸留下一个永远的印记,这个爱的烙印如此温柔与美好,透过这个记忆我们看见了其他所有的事。”

如同罗海瑟所指出的,人在出生之后,那个亲密的记忆变得模糊,而且为着一个必死的身体和社会化的层层覆盖而苦恼,结果产生不安。不安其实是一种“神圣的渴望”,向往回到出生前与神曾经拥有的亲密。对此,圣奥古斯丁(St.Augustine)在他的《忏悔录》(Confessicms)—书中表达得最好:“祢为祢自己创造我们,喔,主,我们的心只有安息在祢里面,它才会得到安息。”

转向内在,回到灵魂或者回到无意识,如同精神分析家卡尔-荣格所说的,它不全是光明的与喜乐的。事实上,人需要穿越社会化的层层覆盖和来自我们家庭和文化的种种声音,才能到达我们的生命本质、我们灵魂的核心。这些覆盖层包含了自我中心和种族优越感的骄傲,导致我们转离我们本质的良善而去犯罪。

第九世纪凯尔特族的哲学家爱留根纳(John Scotus Eriugena)相信,“当我们观看我们自己的内在,我们内在的所有一切,我们会看见黑暗和邪恶的芒刺,但更深之处仍是神的良善。”我们内在的旅程,可以是漫长而艰难的,但至终我们明白我们被造和存在的原因。我们交出我们不安的心、我们神圣的渴望,并且在神的里面找到我们的安息。我们回到我们记忆中出生前的亲密关系。我们沐浴在神对我们的爱里,我们的喜乐就满足了。

藉活泼的想象而喜乐

这要如何达成?转向内在有许多方法。因为本章大部分是谈到我自己个人的旅程,所以我将继续顺着那个方向,分享对我最有帮助的方法。当我要进入无意识时,我发现活泼的想象、行走默想,以及音乐是有用的。

活泼的想象是一个用来转向内在的技巧。在成长过程中,我的父母阻止我活泼的想象。他们认为它是邪恶的。不过形像和想象之间有清楚的关系。我们按照神的形像被造;神想象我们并创造我们。想象和创造是亲戚。当我们使用我们的想象,我们不仅正在使用我们从神而来的形像,而且我们也正在创造。

我想象自己坐在一个高山湖岸的圆木上。在瑞士我妻子家的附近,的确有这样一个湖泊。这个风景美丽极了。我邀请那些大多透过梦境在我的无意识里出现的角色,与我一起坐着并聊天。我们谈到为何他们在我的梦里拜访我,我挑战他们或请求他们的赦免。有时我邀请耶稣和我在一起。我们谈论在我有意识的生活中我正在处理的课题。我经常请求耶稣的赦免。有时我没有邀请的角色会出现。有时我们争论,有时我们一起大笑。当我离开这些景象时,总是感受到更加完整,更多被喜乐与感恩所充满

藉行走默想而喜乐

行走默想是另一个转向内在的极佳方法。过去这些年,我使用一些技巧来推动这个过程。有时候我在走路时带着一节圣经经文,并且一再重复思想它。不一定是圣经中的长段经文,一些有意义的短句便已足够。例如,诗篇二十三篇:“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或者主祷文:“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你呼吸的韵律,加上圣经经文的复诵,随着脚步的稳定节奏,帮助你来到神的面前。

有时我运用一首歌,而非圣经的一节经文。一首乔治•比佛利•谢(George Beverly Shea)创作的诗歌来到我的脑海:“主,在隐密祷告之处,我爱祢的同在。我的灵魂与祢交通,属地事物全都消失。主,我爱祢对我的显现,祢对我如此真实,正如当祢在加利利山上,祢爱的触摸的确医治我。”或者,我在走路的时候用手机聆听这首诗歌。再一次,把呼吸、复诵和行走结合在一起,产生了让我感觉神正与我同在的必须要素。

我最喜爱的方法之一,就是随着行走和呼吸的韵律,一次又一次复诵耶稣祷文。“主耶稣,神的儿子,怜悯我这罪人。”(编注:东正教传统灵修祷词)多少世纪以来,许多基督信仰修道者都使用这种祷告方式让自己来到神的面前,不断操练祷告。有一次,在进行这种祷告时,我看见地平线上出现一大朵云团。它展开了,两只充满爱的手臂往下并环抱着我。许多次当我从活泼的想象回到现实时,我在赦免、恩宠、和安慰的图像中找到安息,这些是藉着这种祷告所产生的。这些安息也提醒我,神爱我,并且我能住在那爱中——在那爱中我的喜乐得以满足,我的心也变得更成熟。

藉音乐而喜乐

呼吸、韵律和律动,能使一个人接触到宇宙更广大的韵律与神的“心跳”。古代欧洲的凯尔特人在海边吟唱他们流传已久的祈祷文,藉着一代又一代口述的习俗传递下来。这就是“所以他们的声音可以融入『波浪所发出的声音』及其歌颂赞美可融入『无尽大海的赞美』”。音乐包含所有这些元素。所以听音乐时我转变了。

音乐一直是我生活中一个重要的部分。当我想到我从愤世到喜乐,我不得不提到音乐。在我最黑暗、最愤世的日子中,音乐提振了我的精神。这是相当普遍的。一位学生在我讨论音乐的一个课程中表示,“无论何时我感到郁闷,我拿起我的吉他边弹边唱,直到我的精神振奋,我的心情转换。”另—位学生补充,“有时我想要唱歌,有时我仅仅想要聆听。任何一个方式,音乐都能感动我。”

神多次透过音乐触动我的灵魂,不管我是否想要听。就像重复呼叫撒母耳,神持续推动我去辨认我心中所感觉到的灵魂扰动,但是我不断把神推到一旁。有一次,我正独自一人开车跨越美国,听着一首古典的圣乐。虽然我是那样的僵硬、愤世,我的感情却如此被触动,以致必须把车停在路边。有好几分钟,我无法克制地流泪。我全身颤抖,灵魂被洗净。我的眼泪是喜乐的

不管我是否了解原因,这些眼泪提醒我早期与神的亲密,它被我的经历和社会化所抛弃。或许,我不知情,那时我正“加入全宇宙赞美神的声音。”这个经历在我最痛苦和愤世的期间,对我是一个不时让我回转的指标。这是我透过音乐接受到神最强烈触碰的经历之一。在我最黑暗的期间,我接受过更多次

唐•麦考密克(DonMcCormick)在他的著作《同伴:以基督为中心的祷告》(Companions:Christ-CenteredPrayer,中文暂译),“歌唱(音乐)可以是一种深度热情的祷告。”我相信神透过音乐给我的触动就是如此热情的祷告,从无意识中涌现出来。因为我的愤世使我不能在比较传统的祷告形式中表达我心中那些最深的渴望,神就使用能引起我注意的方式。因为我找回了较快乐的自己,从那时起我经常回到音乐的美妙,作为一种火热的祷告形式,以恢复我的喜乐。这可以防止我又回到以往的愤世嫉俗里去。

最近有三个不同的人告诉我,我总是带着微笑。这与我因愤世而眉头深锁的暴怒日子比较起来,是何等一个对比。我运用活泼的想象、行走默想和音乐,帮助自己战胜愤世嫉俗。别人所注意到我脸上的笑容,真实呈现出我的喜乐得到满足并逐渐培养出一个温醇的心的结果。


点评:疾风暴雨正在吞噬我们内心喜乐的细胞,但是感谢神的恩典,每次我们去展开属天的翅膀,去与祂亲近的时候,祂总是给予我们极大的惊喜与满足。而这些惊喜和满足正在逐渐使我们的心得到转化,我们既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温醇的感受,也能给予他者自己那颗温醇的心。

你愿意步入这片安静与静谧的时空,与神相遇吗?请告诉我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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